各位朋友好,去年小弟有撰文【佛教如來宗見聞錄:(1)被拋棄的弟子】[1]一文,寫下自己接觸禪行之後,從入門至今已經9年左右,曾在團體內任執行秘書、副組長、交通組組長、護法組組員等幹部,也參加過妙禪師父親自帶領的如來正法班長達3年。即便被歸類為「開悟」師兄,仍然遭受各種人生痛苦經歷,甚至被歸為不宜禪修、無人聞問的個案。
這次想要跟各位分享的是比較實際一點的話題,到底按照佛教如來宗的經營模式來算,創立者(妙禪師父)到底賺不賺錢?是否像一般大家所知的老鼠會一樣,有各層分潤、早加入早賺錢的情況呢?創立者憑什麼開名車、坐享高待遇?(這應該也是對如來宗不熟悉的人最常有的意見,本篇文章並非護航文,為理性推導,請安心服用_(:3 」∠ )_)
★共心會所(精舍)的收入來源與開銷
共心會所的收入,最主要的來源便是「弘法護持金」,專門維持精舍水電開銷等等,社會同修入門4個月後,在非強迫狀況下每人每月護持1000元或2000元(大學生不收費,只收有經濟能力的社會人士)。對,營運共心會所只有這項收入而已。
其他金錢相關的護持金,例如隨喜功德金,是直接貢獻給師父本人的金錢,在小弟的印象中通常是沒啥人捐獻的,隨喜功德金的捐款箱也常常都是空空如也。另外還有大禪堂建構護持金,是專門為了大禪堂的建造而設立的專款(目前已完成佛教如來宗總部建設),這些錢也不會用到共心會所去。最後是私人捐獻,一般是富豪級社會人士因為受到師父感化而願意直接捐獻金錢\高價物品給師父,這也與共心會所的營運沒有關聯,屬於私人行為。
共心會所的開銷,除了必定會花的場地租賃費用、水電雜支費用以外,還要支出有薪高級老師每月80000元的薪資[2]。其他的一切人事成本皆免費。對,都免費。包括義務老師、輔導大組長、輔導組長、執行秘書、小至小組長與一般同修,每個人都沒錢拿,像來當義工一般感恩與付出,而且無私奉獻下班時間給共心會所的整頓、排場、各種活動、共心等等,可以說是支撐共心會所能夠順利運作最重要的一群人,這些人的報酬,我想就是所謂的對師父的信念跟"開悟"的喜悅吧。
★計算A:理論上較不賺錢的共心會所
善化共心會所
(台南市善化區中山路242號6樓)
小弟之前待過最久的共心會所便是位於台南的台南共心會所跟善化共心會所,其中又以善化共心會所為主(因為距離南科較近,下班方便參加),所以對於該地的狀況比較了解。金額計算上,因為小弟對於建置跟裝潢一間共心會所花費並不熟悉(也許上百萬),所以僅以完成建設後的每月現金流量來計算。
記得當年善化共心會所在颱風豪雨來襲時會有漏水問題,因為當初選在善化農會的頂樓,樓房已經有些年齡了,所以會下雨漏水還算蠻正常的。那,我們是請水電師傅來捉漏嗎?不,一切都靠同修自己無償修理,對的,"無償",因為已經把共心會所當成自己的第二個家一般照顧,所以區區漏水當然也是家人自己照護(小弟當年也是其中一員)。
會把善化共心會所當作較不賺錢的共心會所,是根據老師與輔導大組長所言,共心會所經常要靠其他會所的收入才能打平。會虧錢的原因,主要來自同修大多不願意護持弘法護持金、或是有家境困難不便護持等緣故。今天,我們試著算算看,是不是真的不賺錢,計算結果如下:
(圖一)善化共心會所收支
計算結果其實出乎意料(場地費是在591房屋交易上粗估的),只要會所沒有任意動用款項亂買東西,以最低限度來支付場地營運費用,就算用捐款率偏低的10%來計算,弘法護持金依然是完全可以cover共心會所的基本支出的。
★計算B:理論上較賺錢的共心會所
台北共心會所
(台北市中山區南京東路二段95號10樓、6樓)
對於北部的共心會所,小弟最熟的非台北共心會所莫屬。當年的小弟在宜蘭當兵(當時小弟信仰還未滿一年),休假日的時候都會坐客運經過台北再坐客運返回台中老家,因此都會藉機參加台北的法會或是如來正法班。台北共心會所也算是小弟比較熟悉的場所,位在地址也還不錯,只要坐捷運到松江南京站便可直達會所,算是相當方便。
可能是因為地區差異因素,北部的同修基本上都有所謂的「使用者付費」的觀念,所以對於付弘法護持金這件事是相對南部比較願意的,因此多虧了這些願意的同修,共心會所才得以不斷在北中南部持續拓展據點。因為台北的會所地方小,台北共心會所還會提倡較資深的同修盡量不參加新班法會,而是讓給較初入門的同修來參與。那麼在這樣的地方,經營會所究竟能賺入多少錢呢?
(圖二)台北共心會所收支
計算結果也蠻讓人訝異的,沒想到可以賺錢的程度超乎小弟的想像,200多萬!
也許有漏掉許多細項雜支,但是整體而言,只要肯願意付弘法護持金的人數比例足夠高(最低超過100人以上捐獻),要營運小小的共心會所完全不是問題。當然,小弟還是必須強調專款專用的重要性,既然是用來營運會館的經費,就應該用在會館,理論上只要高層腦袋不要裝屎,把專款用來私用還是拿來像外頭傳聞的把它拿來給師父買豪車,基本上也就不會引起社會大眾的負面觀感了。
★像分店般多開共心會所(精舍)是否賺錢
這個問題的答案,小弟覺得不一定,而且成立會所會有個適當的上限數量。另外,就小弟所知,在哪裡成立共心會所,是由師父以及該地信眾人數決定的。
我們前面分別計算了較不賺錢跟較賺錢的共心會所個別的收支(不包含必須慢慢回收的高額建置裝潢費),也許各位朋友會覺得,那就像開飲料店分店一樣啊,開越多賺越多。但事實上,假如小弟開會所目的是為了賺錢,那很多地方都不用開了。從台灣的佛教如來宗的信徒分布圖來看,雲林、南投、花東地區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信徒,信徒大多座落在都會區,如果為了賺錢而在這些地方設立會所,那基本上一定是賠到脫褲子的。
(圖三)佛教如來宗的信徒分布圖[2]
★為何師父有錢坐名車
這個問題,小弟偏好維基百科所寫的論述:「每當妙禪心情不佳(術語稱「不法喜」),如來宗高層便會號召家境富裕的信徒集資向妙禪送禮,其中一份禮物是妙禪佩戴的玉吊墜,價值新臺幣300萬元。2017年《臺灣蘋果日報》報導,妙禪8月時接受信眾2輛勞斯萊斯奢華名車供養,共四千多萬元,交車當天載妻子、弟子試車兜風,高調奢華,結束後他和妻子及弟子等分乘千萬紅色賓士SLS AMG跑車及另輛賓士離去。此次購車清單是勞斯萊斯各為兩千多萬元的棕色Ghost四門轎車及深棕色Wraith雙門跑車,總價四千多萬元,其中Ghost作為公務車,Wraith則供妙禪私用,妙禪偏好數字6,兩輛名車的車牌數字部分都是6(特殊車牌須另繳費用選號)」[2]
假設今天動用佛教如來宗的弘法護持金來買價值4000萬的勞斯萊斯,是否辦得到呢?假如如同前面所計算的會所收入,累積個數年一定是買得起的,但就像前面小弟所說的,假如高層腦袋裝屎,把專款用來買豪車,這一定會引發內部跟外部的議論,如來宗根本沒有必要這樣砸自己腳。
★結論
如今,佛教如來宗目前在台灣成立三十個共心會所。也真的成立了自己的總部,位於內湖,總計可使用坪數約576坪,有著挑高4米、可容納1500多人的大禪堂,有會議室、辦公室、貴賓室等[3],可以說是達成了10年前師父喊著說要有自己的大禪堂此一大願,同時也代表,按照目前的營運方式,佛教如來宗算是成功的一點一滴達到當初所想要達到的目的。
未來是否能繼續往海外逐漸發展,此話還為之甚早。不過當初師父的宏願(法偈)就是「佛子滿天下、聖花佛果實」,佛子滿天下目前看來已經逐漸達成了,但聖花佛果實(有眾多弟子見性成佛)的願望是否能夠達成,這當中還真的有許多待討論的空間,要聊聊這塊,也許是小弟下次撰文的時候了吧。
感恩 師父!讚歎 師父!
被遺棄的佛子 楊浩智 合十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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